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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如果是两个人一起玩,每次荡回原点的时候,后面总会有人扶一把,不至于往前往后都只有飞速流过的空气。
不过,他现在一点也没有得偿所愿的喜悦,只有崩溃。
“有你这么荡秋千的吗?!”
第10章要生了
或许是白天听了藤那番鬼话的缘故,夜里连绪被压在床上时,竟有种不同于往常的爽快。
滑腻的液体自发地流出来,很快润湿了阴道,一小股透亮的水液攒在穴口,被异物挤压后淌到腿根,或滑向后穴,湿凉的触感一寸一寸爬过皮肤,与之相对的是甬道里的异常高温,燥热难耐。体内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,急需有个东西进来捣毁火堆,多用力都没关系,只要能扑灭那把火。
他双腿来回摩擦,奇怪今天的藤为什么如此墨迹,想催促它又实在不好意思,只好抬腰悄悄去迎合,一边还唾弃自己不知羞耻。
没想到他主动迎上去了,藤却一反常态地向后缩去,依旧不紧不慢地在穴口轻轻戳刺。随着它的动作,流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,没入股缝,沾湿床单。
藤压住他的腰腹把他按回床上,圈住高高翘起的阴茎帮他纾解,甚是体贴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:“你现在相当于孕期末尾,急不得急不得。”
连绪只当他在放屁,连精子都没有怀个屁孕,言简意赅地骂了句滚。
藤也不恼,仍然不温不火地套弄他的前端。明明没眼睛,连绪却硬生生脑补出它在笑眯眯地看着他的错觉,情欲一下子消退大半,如遭雷击,他干巴巴地问:“是开玩笑吧?”
“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,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。”藤很有远见地开始缠住他的四肢。
“那你说怀孕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孕期——”果不其然连绪开始挣扎,但早已被紧紧绑住,挣脱不开。它柔声安抚他:“不急不急,生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“喂!唔唔唔……到……到底是,唔……”滑腻的藤条撑开他的嘴,勾着舌头胡乱纠缠,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。他努力回想自己身上的异常之处,却无法集中精神,阴茎被挤压按揉的强烈快感一次次打断他的思路,柔软的根须来回蹭着龟头,刮擦细微的褶皱,时不时还把尖端探进尿道。他大张着嘴巴,口腔被塞得很满,只能艰难地从缝隙里汲取空气,唾液流得到处都是。轻度缺氧带来的晕眩感包围着他,昏昏沉沉的,连带着视线都朦胧起来,半垂着眼时,能看到大片模糊的绿色簇拥着贴合在他的皮肤上,细细游移,有序爬动,这让他有种从头到脚被缓慢吞噬的错觉。但这种慢悠悠的、绵长的快感让他连害怕的情绪都调动不起来,所有的情感都被它夺走,只剩最原始的欲望。
他忘了刚才在意的问题,忘了羞耻心,一切都变得不重要,唯有快乐是眼下最要紧的。他大张双腿,感受每一次的抽插,越来越深,越来越快,动作间带出的淫液洒落在屁股下面的藤蔓上,被争相舔舐,到处都水淋淋,在灯光映照下显出透亮的绿色。
藤条触到宫口时不再像之前一样粗暴,只轻柔地碰了碰,像是在隔着软肉抚摸什么。但他却一反常态地感受到更强烈的酸麻,在它碰上去的那一下他几乎立刻哭了出来。穴肉紧缩着抽搐个不停,喷出一小股水液,却被藤条牢牢堵在穴内,又酸又胀。
脸侧的那些也挤挤挨挨地凑上来吸食他的眼泪和唾液,而后又继续爬,变得更加湿滑的藤蔓很快弄得他全身都是水痕,胸部偶尔从深绿色里露出来时,能看到挺立的乳头上也泛着水光,红红的一点,但很快就又被绿色藏匿在深处。
高潮后的穴道正是紧缩到极点,每到这个时候藤就会更快速地抽送,强烈的不适会折磨得他大喊大叫,今天却轻易就放过了他,转而爬向后方,陷在湿漉漉的臀肉里前后滑动,紧闭的穴口被蹭得松软下来,它就势顶进去,熟门熟路地顶弄他最敏感的地方。
他隐约记得要抗拒,要追问它今天一切异样的举动,但最终实在扛不住,体力不支昏睡过去。在恍惚的睡意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,藤每次高潮完从他体内抽出来后,他总感觉好像还有一小段异物没被拿出来似的,但他自己伸手进去摸又什么都没摸到,现在想想,或许真的有一小段藤蔓被留在他体内,悄然生长……
就像藤说的一样,现在就快要生出来了。
第11章噩梦
可能有点恐怖或者恶心(?
握着笔的手忽然不受控制,直直戳在纸面上,划出长长一道印子,薄薄的纸张破了好几页。连绪疑惑地动动手指,却感到僵硬无比,紧接着指尖传来密密麻麻如针扎一般的刺痛,鲜红的血点争先恐后冒了出来,大颗大颗落在纸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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